“爹,不是你把门栓上不让娘进去么,就连我要进来,爹也不理,我想问问爹,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岳富贵一看到眼睛红红的岳子谦,心里就来气,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儿子真是白宠七年了,丝毫都不向着他,反而一心替那母女说话,他是觉得她们能比他还能靠的住么!
“去去去,这是我和你娘的事,你瞎掺和进来做什么,以前你也不这样,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说的?”
岳富贵指着岳子谦一通呵斥,岳子谦更加委屈,
“爹和娘不是要商量我明天要不要去杜家的事么,我想跟爹和娘说,我不想去,这难道也与我无关么!”
周大庄听了这话,便明白了过来,他不悦地对岳富贵说教,
“孩子还小,你好好说就行,何必说话呛人!
夫妻两人哪有什么仇恨,你可倒好,事不关己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知道的说你们夫妻二人只是闹了点别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岳富贵有了什么天大的能耐,商量孩子的事都能整的像是让自己媳妇特地上门给你磕头赔罪,请礼问安一样!”
岳富贵听了这话,很是不舒服地想要发作,可奈何这人是跟他们家刚和解的周大庄,他还真不敢呛声得罪了他。
岳意浓看着这么多人杵在院子里,乖巧地请他们到屋里坐坐,还给他们上茶。
里正不大愿意掺和这事,可周大庄执意要替姜氏解决了这个麻烦,所以拉着里正说着自己的看法。
周大庄此时在村里身价不一般,里正都要给几分薄面,岳富贵也只能陪客,而岳意浓抱着姜氏的胳膊留在堂屋里听着明天到底该怎么办。
此时,另一个屋子里睡的迷迷糊糊的岳秀突然听到一阵怪异的叫声。
“岳秀,招惹了我,你还能睡的着?你还睡的香?哼!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不会让你好过,我诅咒你早一点下地狱,看见这些纸钱了吗?都是给你准备的,都是给你准备的哈哈哈……”
恐怖的笑声清晰地在屋子里响了起来,岳秀一个激灵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