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而抱,说了一晚的心里话,将近天亮,严锦之才催促困倦的她回去换喜服梳妆打扮。
“今儿一天估计有的累,你若实在熬不住,便眯着眼歇会儿,我很快就会接你…”
临走他还不忘叮嘱她一句。
岳意浓好笑,“向来重视规矩体统的严夫子居然会打破传统跟我待了一晚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怕我再跑了!”
“嘘!看破不说破,给我留点面子。”
严锦之好笑地捏着她的脸,看着她翻墙回了屋。
一晚上没睡,岳意浓确实困,一回屋后倒头就睡了起来,姜氏进来催促她起床梳洗打扮,她也睁不开眼。
姜氏看着她满是困意的眼睛,也不忍心叫她,自顾自地给她收拾起来。
一天的喜乐唢呐充斥着她的耳膜,更是让她昏昏沉沉。
直至严锦之踢了花轿,将她抱回了严家,才在耳边笑着将她喊醒。
“拜堂成亲了!”
他声音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魔力,让岳意浓瞬间清醒。
两人拉着手来到严家堂屋,拜了天地高堂,又互相对拜,最后一声送入洞房的声音落下,她的身子再次被一旁的男人腾空抱起。
将她放到喜床上,严锦之便忍不住掀开她头上的红盖头,紧接着将合卺酒端了过来。
“愿我们夫妻以后,百年琴瑟,白首相约。”
两人喝了交杯酒,严锦之的身子靠了过去,双眼也近乎迷离起来。
两人紧紧地挨着,正要做些什么不可描述之事时,岳意浓突然发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她此时的身子才十五岁啊,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眼看着严锦之准备脱掉喜服,岳意浓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我…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就是…”岳意浓小声地在他耳边嘟哝两句。
严锦之听完,很是严肃地看着她,“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旁的女人都是…”
岳意浓顿时目露凶光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