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好消息。
那就是应鹊全身而退。
在和宴清追汇合的那天,应鹊也顺着指引到了新地点。
这里是白家在临宁城的宅子。
不管在哪个时代,囤房都是有钱人爱干的事情。
见到许疏楼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把人杀了,我不欠你的了。”
许疏楼疯狂给她使眼色,却仿佛抛媚眼给瞎子看。
宴清追面带疑惑的侧身瞧了许疏楼一眼,还未开口,锄疾已经咋咋呼呼叫唤一声,“杀人?杀什么人?你猜多大点就嚷嚷着杀人。”
应鹊认真回答,“十二岁了。”
这下子把锄疾搞的没话说了,扶风说,“不小了,我们当年饥可不止十二岁。”
许疏楼面色如常,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表哥,前几天我被绑架了。”
“受伤了吗?”宴清追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声线温柔中带着紧张,“知道是谁干的吗?”
许疏楼很想说自己受伤了。
伤的很重。
胳膊哗啦啦流血。
但是话到嘴边,“还好。”
回答只回答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