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疏楼也面容沉重。
一大早听到这消息,离谱中带着血腥。
让他脑壳作痛——一个仅仅打了一个照面就能雨夜绑他只为钱的女孩子,做出什么事情好像都不是很奇怪。
鹿惊枝直接敲开应鹊的门。
“姐姐说了,今天不舒服,不吃早饭。”应鲤乖乖当个传话筒。
但还是让路把人放进去。
应该是从后半夜就开始烧,滚烫滚烫的,整个人迷迷糊糊,不甚清醒,见有人坐到她身边,睁大眼睛说,“我很少生病,这里的水可真凉呐,我把药放在哪里呢?我忘了。”
鹿惊枝猜测她说的应该是喝的药。
侍女行礼说,她来的时间也不是很久,也是早晨来敲门听不到回应才去把隔壁应鲤喊来。
“喝药吧。”
众目睽睽,鹿惊枝也不好直接使用异能。
她揉了一把应鹊的头发。
碰了一下脸颊和额头,忍不住吐槽,“快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