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何干。”
谢言脸色不虞,语气不耐,伸手将我推到了床内侧,似乎很嫌弃与我有一丝一毫的肢体接触。
我并不气馁,依旧自说自话道,“谢言,如果今日你不将拒婚的缘由与我讲清楚,那我便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你拒绝与蒋清灵成亲,拒绝她身后家族带来的巨大助力,是为了我。”
“你不讲清楚,我会一直这样认为。”
“无聊。”
谢言似是懒得与我解释那么多,又拿起一旁的书翻看了起来。我躺在他身侧,单手撑腮看着他冷淡的眉眼出神,就如同我们一起度过的无数个夜晚那般。
那些汹涌的爱恨,误解,妒意,偏执,都随着书页的翻动和夏蝉的鸣叫被带走,心照不宣的退让与沉默成了我们仅有的默契。
这般看着看着,我竟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醒来我又在谢言怀中,他睡梦中都顾念着背上的伤,侧着身子睡,却依旧将我搂得很紧,我能听见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声,抬头便能看见他苍白的嘴唇。
心念一动,我忍不住亲了亲他冷硬的唇角,做贼心虚般的一触即离,却霎地被一只微凉的手擒住下颌。
谢言的唇追了过来,强势的吻沿着我的嘴唇落到了脖颈处,留下了深浅不一的咬/痕。
谢言在泄愤,用这般亲密的举动来发泄他压在心中的愤怒,我没有反抗,反而将双手绕在他颈后,乖顺地伸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