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公司团建。我说的是这种,逛街,一起挑衣服,吃饭,看电影,然后开房。”
“开…房……咱俩认识就住一起了需要开什么房。不过没逛街看电影真的不怪我,你以前舍不得花钱,看什么都嫌贵,每次说看电影你都说家里有投影。”
仲磊想起出国之前去银行换外币,季苏缅一个豪气干云,说要把存款全换成澳元,被仲磊及时阻止,说你继承的遗产应该都是澳元,换这么点儿钱也没什么大的用处,人民币存这儿回国也能用,他想了想也有道理,只换了点零钱路上用。
季苏缅说:“别说以前,现在我也嫌贵,我一直都不是花钱大手大脚那种人。”
“对,你刚认识我就跟那儿反复强调自己不是纨绔。”
“本来就不是。而且你看,澳洲这个地方还是挺务实的,大街上都没什么盛装打扮的人,你说它土吧,但大家都一样的平凡,就没什么感觉了……”
这天即将结束,他们在阳台看海上夜景。其实也无景可看,阴云密布,无月也无星,不远不近的地方还有闪电,又要下雨了。双手伸进仲磊的衣襟,季苏缅说:“磊哥你看灯塔,那个光是不是很催眠?”
“困了?”
还未等到回答,一声闷雷,季苏缅颤抖一下。仲磊想到杏园的那场豪雨,不由抱紧了他,“你在杏园吃了不少苦。”
季苏缅抬头亲他的下巴:“没有,不觉得苦,有你在的呢,最苦的时候应该是离开你那阵子,每天都觉得空气稀薄,难受得喘不过气。”
仲磊紧接着吻下去,再一次让他体会到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