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宜的体内还带着毒,可她的情绪起伏如此激烈,那毒性却丝毫没有发作,足以说明她不过是在演戏罢了。

她演这样一出戏,为的是什么?

顾清黎思

绪纷杂。

“哎呀,二小姐,你怎么样?”

孟氏也赶了过来:“欢宜!”

“快点再催一催太医,二小姐瞧着不太好。”

顾欢宜坐在台阶上,脸色苍白,说话气若游丝:“安亲王妃,毒血已经吸出来大半,再请太医过来看看,应当无碍了……”

安亲王妃连忙抬手将顾欢宜扶住:“顾二小姐,你怎么样?”

顾欢宜露出了一抹苍白的笑容,缓缓的靠近了孟氏的怀里:“我……我没事……看到王妃安然无恙……臣女也就放心了……”

孟氏也抬起头来,勉强挤出了一抹笑意:“王妃不必放在心上,欢宜……定然也会安然无恙的。”

伤口处的红肿已经消散下去了大半,安亲王妃准备站起身来,却被一双手稳稳扶住:“叔祖母,您暂时还不能乱动。”

“你是……”安亲王妃目光落在了顾清黎带着胎记的脸颊上,面上顿时闪过了一抹恍然,“你是君晏的王妃,清黎丫头?”

“是。”

顾清黎蹲在地上,从披风内侧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纱布,略微抻开紧紧地扎在了安亲王妃小腿伤口的上方,而后拔下了头上的金簪。

“叔祖母略微忍耐一下,可能会有点疼。”

话音落下,她直接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