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还会有动作,所以我希望你能够闭上你的嘴,日记本里的那些心事,还是搅碎了吞进肚子里,否则我会让你这一生都不好过。”
当年薛貌生强/奸沈蕊,事后把证据消灭得一干二净,强/奸他人怎么还能完好无损地全身而退?所以阿pear这些年一直在挖找,她不信薛貌生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薛貌生在强/奸了沈蕊这件事上,确实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虽然后来她找到了姜欢愉的日记本,得知姜欢愉被薛貌生强过,但那字行间隐藏的感情与痛苦,却没有办法作为证据直接给薛貌生定罪。
那支录音笔里到底是什么内容,冯光虽没有明说,但阿pear大致猜到;
也许这一次,是将薛貌生钉死在监狱里的唯一机会。
“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要是薛惟醒过来还要做其他事情,你别多嘴,点头就是,承认薛貌生是个强/奸犯,这对你这个「受害者」来说,应该不难。”
“你不是一直对薛惟有愧吗?我觉得这次是个好机会。”
说完阿pear拍了拍姜欢愉的肩膀,在姜欢愉逐渐煞白脸的神情中揽着沈蕊的腰往前走。
沈蕊扭头看向阿pear,问:“你跟她说什么悄悄话呢?”
阿pear无视四周嘈杂的环境,在沈蕊脸蛋上亲了两口,哄骗道:“吃醋啊?我跟她说你是很漂亮,但你是我的妻子,她刚才看你了,好像对你有意思。我威胁她呢,警告她不要靠近你,你说说你,魅力不减当年啊……”
沈蕊当即脸红,说道:“你说什么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