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没回答,他沿着果皮上的虚线,三下五除二剥下皮来,果然好多肉,晶莹剔透。薛惟以过来人经验判断道:“这颗肯定很甜很甜!”
池越表示赞同地嗯了一声,拇指在果肉上摩擦,汁水真多。薛惟跃跃欲试,岂料池越突然张开嘴巴,把这颗荔枝囵囤地吃掉了。
薛惟递到半空中的手:“……”
看来是存心不让他吃了。
他狠狠道:“你等着喝癍痧凉茶吧!苦死你得了!就知道吃!吃!吃!”
池越暗自吃笑,他的腮帮子动了几下,再次坐到薛惟身上,说:“张嘴……”
薛惟:“?”
池越可劲儿坏,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说:“不是要吃荔枝?”
薛惟说:“你要点脸吗?荔枝核和荔枝肉是同一样东西吗?”
池越说:“本是同根生,哪里就不是一样的东西?吃什么不是吃?我记得荔枝核也是一味中药,这东西扔掉可惜。”
什么玩意?他怎么会知道荔枝核是味中药材?
难道……
薛惟往池越身上古怪地瞥了两眼,不是吧……
他没觉得啊……
薛惟闭麦,不想搭理这个神经病。又不是这里才有荔枝,吃不到他出去吃就是,差这么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