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等小事往后先生若觉必要,便只管去做就是,不必再做通禀……”
“此人为虎作伥,我本以为此人死不足惜,所以倒不曾在这上面多想。莫不是朝又大意了?”
王子朝面色如常。
王子朝摇了摇头。
“当真?”
“你我今日乃是私谈,大人只需要告诉在下有关单旗的布置,还有成周的具体情况即可,其他的一概无需再谈。大人若能如实招来,助我军大获全胜,那待局势稳定后,殿下必会送大人回到巩邑,大人也能继续当巩氏宗主和公族大夫,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王子朝听罢,不由是深深吸了口气。
巩简侧目看着李然。
一番游说,显然巩简已经明显被李然所说动,但是他还是依旧说道:
李然稍作迟疑,还是说道:
“殿下,那巩简情况如何了?”
李然笑道:
李然提出来的这笔交易,算得上是双赢,李然可以借巩简所提供的情报,对单旗的布置能做到提前部署,有所侧重,也能为往后的计划提供便利。
李然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开口道:
“只是,简不愿为王子朝效命!他虽是长子,但毕竟乃是庶出,太子固然病逝,但王子猛既已继得王位,他身为宗亲,却不思如何替周室效力,竟还作此大乱,以致不少宗室之人皆因此而殒命。此等私欲熏心之人,又岂能是民心所向?”
他们二人听后,待其各自辨完这些难民身份之后,便去面见了王子朝领取军令。
李然一人来见巩简,此刻他只是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虽然苏醒着,却是面如死灰,没有丝毫的神采,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屋顶。
巩简很显然已被李然点中软肋,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