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暄,我不是生孩子的器物,你要是想要,找别人好不好。别来折腾我了。”
魏暄摸摸他眼眶,柔情又无情地说:“虞弟,你要怪,就怪你娘把你生下来。你既然来到这世间,就少不了受折腾。与其叫我瞧着别人折腾你,不如大哥亲自动手。”
魏暄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这辈子,虞弟,就让我们纠缠到死。就算你一直不能生,没关系,大哥想要的都不会放手。”哪怕囚父夺位,杀尽兄弟,也要将东西拿到手里。
他不希望走到那一步,但狗急了还会跳墙,他若是急了,便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虞尘隐低低地啜泣着,好似疼得厉害,但魏暄并未放缓动作,甚至是更粗暴更猛烈。不爱他也好,恨他也罢,不管如何疼痛,终究逃不开他。魏暄想,这样也好,反正虞弟是个无情的,叫他痛得狠了,想必记忆更深刻。
与其温和待他,不如以粗暴、残忍、折磨,叫他记住,记得牢牢的,到了黄泉路上也无法忘却。
翌日,虞尘隐病倒在床,昏昏沉沉睡了好几天。
但身体稍有好转,就被魏暄逼着吃药,各种调养身体的提高受孕概率的汤药,一碗又一碗端到虞尘隐面前。最开始端来一碗,虞尘隐就砸一碗。但砸了十几个碗后,魏暄直接掐住他脸硬灌,灌得猛了虞尘隐咳嗽不止,但魏暄只是冷冷瞧着,等他咳完了就取出帕子,一点又一点地把他嘴角、下巴上的药渍擦干净。
力度并不柔和,几乎是按压般刮擦着他的下巴,擦红了一大片又状似怜惜道:“可怜,都红了。”
晚上也不肯放过虞尘隐,几乎要吃了他一样狠厉,虞尘隐几乎怀疑自己是魏暄嘴中肉,在被他一点点吞咽殆尽。
虞尘隐从怒骂到求饶到只能啜泣着急喘,往往不到半夜,就被弄得昏睡过去。但他昏过去了,魏暄仍不肯罢休,几乎是泄愤一般享用着眼前这具昏睡过去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