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晶莹的泪水掉到桌子上氲出一团水渍,许多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汤莉听见许多轻声说:“好,我答应你,你把他带走吧。”
凤啸昨晚被醉酒的许多折腾狠了,等把这个祖宗伺候上床之后,他才终于能够休息,于是倒下头一脚睡到太阳晒屁股。
他顶着个鸡窝头起来晃悠一圈没有找到人以为是上班去了,于是自己在厨房里找吃的,当他终于捣鼓出一碗蛋炒饭的时候,许多又开门进了屋。
凤啸把碗放在桌子上,惊讶地问:“你没有上班吗?怎么回来了?”
许多摇摇头:“今天请假了。”说完他余光瞟到桌子上那碗黑乎乎的饭,问:“这是什么?”
“蛋炒饭啊。”凤啸还挺得意。
“……”许多端起那碗饭往厨房走去:“我重新给你做一碗吧。”
凤啸受宠若惊般跟着许多进厨房,问:“今天什么好日子啊你舍得请假。”
许多一边炒饭,一边淡淡地,头也不抬:“没什么,今天汤莉找我聊了聊,还是决定让她把周末带走。”
凤啸炸毛:“什么?不是说好的你来带周末吗?怎么忽然又变了?”
许多关上电磁炉,把锅里的饭装盘,一气呵成,然后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过身来,目光看向凤啸:“她知道我是同性恋了,怕我带不好孩子。”
“操,她怎么会知道——”凤啸话没说完,想到什么似的,看向许多的眼神带了心虚:“她是不是看见了……”
许多没理凤啸,解了围裙自己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