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虽然凭着那日的惊马扳回一成,可安国公至今不曾松口,周氏对她态度虽和善了些,却也比不上从前没出事的时候。
沈凌本来想趁着现在手上固板没拆,提一提及笄礼的事情,现在看来,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可不提吧,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院子里,沈凌不太甘心,于是还是委婉的提示周氏道:“娘,过两日我必须的病吗”她脸色雪白,神色凄凉。
“病”代表及笄礼那日只能待在院中。
提起这个,周氏脸色有些难堪,她抓紧沈凌的收低声道:“恐怕要委屈些你了。”
沈凌低下头摇头道:“不委屈。”说着牙齿止不住发颤,果然所有人都是靠不住的,从安国公到周氏她们心里都是偏向沈芝的,根本不会真心对她。
沈凌心酸愤恨的心情沈芝此时却领悟不到,她示意月桐将她新得来的簪子放好,又亲自将那根血玉簪取出来。
转眼,就到了该簪血玉簪的这日。这日的仪式不太繁琐,距离吉时还有一两个寿辰,昭仁郡主早早就到了,半炷香后,月牙领着卢依娴走入临春苑。
沈芝也没想到,这辈子她竟然会请卢依娴来参加她的及笄礼,而且还是以关系不错的朋友身份。
要知道顾浔今日应该也是会来的,她请卢依娴来,岂不是间接促进两人见面吗
可转念一想,月老早就将红线牵好了,她不是王母娘娘,画不出一条银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