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轩点头,拿出一张字条:“应该是他,沙江有个奸细跟那边通过信,回信我让燕书劫了,不过这字迹不是夜奕珩,也不是夜惊骅的。”
唐宓接过字条看了,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唐松左手写的字!”
以前祖母过寿,唐松就当众表演过双手写字,这就是唐松左手字迹。
夜宸轩倏地眯眼:“果然是他!”
“沙江真假瘟病的事你有没有跟皇上说过?”
夜宸轩:“没有,父皇以为夜君毓他们下毒制造了真的瘟病,我没有细说。”
他没有说出唐松和他幕后之人,一来是没有证据,不想节外生枝,二来是怕父皇知道夜君毓他们制造的瘟病是假的,会减轻对夜君毓和莫相的惩罚。
虽然这次夜君毓没死,可他也算断了他一双手臂,更何况这事父皇心里清楚得很,以后夜君毓便再无可能登上帝位。
唐宓其实也能理解夜宸轩的做法,有证据他们都能找人出来顶罪,这种没证据的事根本不可能对他们有影响,还会打草惊蛇。
“这次你总该带我去了吧。”唐宓抱着夜宸轩的脖子难得撒娇道。
夜宸轩苦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原本以为自己能很好得完成一切,结果还是要麻烦你。”
听他说这样的话,唐宓抬眸嗔他一眼:“夫妻本是一体,你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找我,我才要生气。”
夜宸轩心里酸酸的,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宓儿,沙江瘟病严重,你……”
“我知道!”不等夜宸轩说完,唐宓便抢话道:“我知道沙江的瘟病一定非常严重了,否则你也不会舍得我过去冒险,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在哪里啊,我想帮你,想陪着你,再也不想跟你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