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看着她紧闭的唇瓣,便很是情不自禁。
亲吻是世间一般只能对喜欢的人做, 他知晓代表的意思, 虽不大感同身受, 却不排斥对扶月做……
诡异。
他半眯了眯眼。
唇还有些疼,扶月为了转移注意力,看着季玉泽垂到脸侧的白发带, 白白映衬,纯净似雪。
清醒后, 大概知晓他为什么这样做了。
怕是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 把那个琢磨理解成那个琢磨, 她顿时难堪。
“没有。”
季玉泽苍白的指尖点上她也红了不少的唇瓣, 语气温柔如水,故意道:“你刚刚咬我了,今早月娘可没教我这个。”
咬他?
怎么可能,扶月瞪大眼,攥紧手,不假思索地反驳:“不可能。”
青年笑得很淡,病态白的面容有股妖冶的美感,指尖带有不经意间的色情地划过唇瓣,然后点上她右下眼睑的泪痣。
感受着微微凸起的泪痣弧度。
想把泪痣割下来的念头一闪而过。
长睫掩掉眸光,他低了低眼,继而言辞轻缓,一字一顿道:“月娘的意思是我在撒谎?”
好罢,扶月承认季玉泽更不可能诓骗自己,应该是睡梦中下意识作出的反应。
“不是。”
泪痣被轻轻地揉了几下,她不习惯地眨了眨眼,掀开帘子看了眼马车外的状况。
随后伸手抓住他手腕。
她转移话题:“还有一段路才能到听雨阁,我再教你一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