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举不太现实, 系统又不是傻子,不可能任之胡来,但被逼到尽头,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那张令你心动不已的画纸,是我吗?”后面三个字在扶月舌尖里绕了几圈才说出口。
诡谲的。
听到这句话从扶月嘴里说出来时, 季玉泽呼吸再度凌乱了, 从身后缓缓地圈住她, 搁置下巴在她肩上, 侧过脸看她。
他圈住她的苍白手腕莫名地冒出点儿淡淡粉色。
扶月垂眸看着,顿时不是滋味,季玉泽反应怎么跟预想的差别那么大。
良久,他才道:“是的,月月猜得没错,可我忽然发现,即使不把人的皮剥下来,也是可以作画的,而且还会更生动。”
话间一顿,季玉泽亲了亲她侧脸:“百花之中,我最喜梅花。月月能让我在你身上画一幅梅花吗?”
画梅花?
原谅思想不纯洁的扶月想到了别的地方,脸失控地红了起来,脱口而出:“不要!”
前晚才在书桌上那样。
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不该那么直接的,好歹委婉一点儿。
季玉泽摩挲着扶月放在前面的双手,两人皮肤分明贴得很紧,只隔了衣裳,但给他感觉却又似乎离得很远。
仿佛只要稍不注意,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倒不如做成画纸来得实在,可是把她带下来后,又下不了手了,他不知所措了,心跳一下又一下地加快。
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吞噬着他,要把自己拽进七苦海最深处,非得淹死他不可,偏偏无计可施、束手无策。
看了扶月的回答,季玉泽微微一怔,眼神一时没聚焦,像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