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禁想起昨晚碰到的那个黑衣人。
连栀细想下来,打了一个寒颤。
“姐姐?你想什么呢?”
连栀回过神来,随意的敷衍了几句。然后陪着汾芸,又来到了大殿。
殿内酒过三巡,也到了散场的时候了。
毕竟,人家东铭帝君今晚上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在回驿站的马车上,连栀还在沉思。她不知道,若是自己能魂穿过来,那道命若是死了,会不会也有穿越过来的可能。
若是真的有这个可能,那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一想到这个,连栀汗毛都竖起来。
“阿栀,你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悠洺飨说着,将连栀搂过来贴着自己。
连栀扯动嘴角:“我就是在可惜,咱们俩成婚早了。要是晚一点成婚,还能将送出去的礼再收回来呢。唉上百箱的宝贝啊,可惜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财迷呢!要想收南金的礼还不容易。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到时候请南金帝来吃满月酒。他好意思空着手来?”
连栀扬起下巴,赞同的眨眨眼。“对啊,有道理。”
“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准备?”
“准备什么?”小勺醒过来,揉着眼睛问俩人。
“咳咳,没什么。睡吧睡吧,还没到呢。”悠洺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到了驿站以后,南宫子熙的马车追了过来。
说是在宫里没喝尽兴,来找悠洺飨继续喝。
悠洺飨又不是酒鬼,压根不想招待他。
俩人在门口掰扯着,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连栀领着两个孩子,先一步进了驿站。
等她将孩子哄睡了出来的时候,得知悠洺飨和南宫子熙在前厅正喝酒聊天呢。
她正好心乱着,就寻了个角落,坐在石头上思索着。
还没等她想出那晚黑衣人是谁的头绪,一碗银耳羹就递了过来。
连栀抬头一看,是阑钧。
“女君,喝些银耳羹吧。”
连栀没有接过那碗银耳羹,而是疑惑的望着阑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