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终于坏了吗？

“你看起来嘴上不饶人，但际上脾气好又好话，可偏偏呢，原则性还很强，你自己坚持认定的东西，谁也没办法让你改变，你是个很坚持，甚至可以有点固执的人。”

方天闻似乎整理自己的思绪，所以得很慢。

“但是叶华就可以很轻易地让你改变。”

霍云臻心想，当然容易被叶华改变了，的人设摆那里，不听叶华的听谁的？

或许是看霍云臻底的不以为，方天闻笑了一下，摇头道：“不一样的。”

“人改变想法，容易也容易，不容易也不容易，就像我前一直嫉妒迁怒痛恨方天逸一样，你得那些我真祖父就一点也没跟我吗？不知道劝了我多少次，苦口婆心得有，气急败坏得我也不是没过，到最后把我发配来让我好好想想，你看我改变了吗？”

不等霍云臻回答，方天闻自然而然道：“没有。”

“我不仅听不进去那些话，我还非常愤怒，甚至与我的祖父发生了争吵，很多次。”

“但是，你跟我的时候，我就听进去了，并且改变了想法。”

“你这味着什么？”

霍云臻满脸茫然，好一儿才憋来一句话，“人能不能改变想法是一门玄学？”

方天闻：“……”

“越亲近人的话，越不想听？”霍云臻犹豫地补充道。

方天闻：“……你还是闭嘴吧。”

“亲近人的劝，能不能听进去，不好，毕竟还看当时怎么想的，我祖父劝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为什么不站我这边，为什么向着方天逸，越我越生气。”

“但是，能让你听进去、并愿为改变的话，必是自你所乎的人的嘴里。”

“谁自己不乎的人的想法呢？”

方天闻安静地看着霍云臻，底渐渐浮现些许温柔。

霍云臻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嗯，对，我喜欢你。”

方天闻突然开口，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像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这个告如此随，就像个玩笑，但又真得不可思议。

霍云臻愣愣地看着方天闻，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什么，又不知道该什么。

方天闻知道，这对霍云臻来，真的太突然了。

事上，这对方天闻自己来，也很突然。

本来以为把这个秘密带入坟墓里去的。

但是这句话来的时候，是那么的自然，方天闻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那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