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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倚风拍了拍他的股,扛着人上楼,直接把人扔在床上,压着他的手,十指交叠。

程溺被压着吻,呼吸到了嘴边却被夺走,眉心微微皱起。

“唔……”衣服被舒倚风给拔了,赤条条的被他压在床上,唇舌交缠间,不免有些情乱意迷。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他眉头紧皱,两只腿忍不住合上,却被舒倚风压着动弹不了,委屈的呜咽了几声。

太久没有温情过了,像是被海绵紧紧的裹住。

床头的润滑油用了大半瓶,整个人汗津津的,被单上湿了一片。

释放了一次后,程溺整个人清醒了许多,模糊的睁着泪眼婆娑的眼睛看向上面的人,声音染上了一丝哽咽:“舒……唔!”

突然的进入让他丢盔卸甲,无力的攀附着对方的肩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划过。

恍惚间他听见了手上挂着的铃铛清脆急促的声响,伴随着动作剧烈的颤抖着。

房间里夜来香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调动着程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叠。

他们曾终身标记过,他对舒倚风的信息素没有一点反抗之力,他拒绝不了舒倚风提出的任何要求。

“叫老公。”舒倚风压着他,磨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逼着他缴械投降。

“老……老公,”程溺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泣不成声:“明天明天还要上班……唔呃!”

“我早替你请假了。”舒倚风吻着他的后颈:“今天咱们慢慢玩,尽情玩。”

程溺被舒倚风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几遍,也不记得被咬了多少次,只隐约记得舒倚风弄进去了好几回,嘴上说着要回忆一下当初第一次终身标记的感觉,做的事倒是一件比一件流氓。

程溺觉得舒倚风送给自己的那条铃铛手链,定位绝对不是最主要的目的。

做那种事的时候,动作越剧烈,铃铛响的越急促,程溺有一种特别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