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上人,是大魏最为尊贵之人。
是他,求而不得,难以舍弃的殿下。
这天的宣政室里,几个年龄加起来有几百岁的老头吵得不可开交。
赵时泽这些天攻势凶猛,大魏节节败退,如今又有一城已陷入敌军之手。
一派主站,认为绝不可放任赵时泽继续南下。
一派求和,认为可以派使臣前去商讨,若是有必要,划地而治也不是不行。
隰华被他们吵得脑壳疼。
老丞相更是被主和派气的拍桌子,大骂他们心存异心,还不如早早辞了官,跑去效忠赵时泽的好。
几位大臣被骂的面红耳赤,却依然坚持己见,不肯退让。
隰华看着挂在墙上的布防图。
这些天他耳濡目染,多少也看懂了一些。
他拿着玉尺在图上点了点,突然道:“赵时泽已经攻下汾州了是吧?”
隰华的声音并不大,然而殿中争吵的众人却是瞬间安静下来。
这时候不管是主站的还是主和的,全都跪了下来,请罪的声音此起彼伏,
“臣无能!”
隰华默默看着墙上的布防图,“诸卿觉得,赵时泽下一步会攻往何处?”
几人互相看了看,都道:“济城。”
隰华又问,“盛博将军所领大军现在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