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沐浴完后准备睡觉,容语从赵姒怀里抬起头,问:“你什么都不管真的可以吗,毕竟现在赵卿还没有正式登上皇位,商淮要是拿着个做文章,说她名不正言不顺,百姓和大臣会不会被她带偏?”
如果商淮坐上那个位子,那以后她们不会有好日子过,那些四处游历,闲云野鹤的日子都将是妄想。
赵姒把她揽进怀里,声音温柔:“赵卿再名不正言不顺,赵家的江山也轮不到他姓商的,这些不用担心,赵卿会处理好的,如果她连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了,那我怎么能够放心把皇位交给她?”
容语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又好像哪里不对。
重臣造反可不是小事,赵卿自己恐怕也没想到,她的继位之路会这么艰辛吧。
赵姒见她沉默,手从她的背上滑下去,轻捏一把她的腰,声音含笑:“与其担心这些,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这几天我都没动你,你也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
容语往被子里缩,装傻道:“什么承诺,有这回事吗?”
“爱妃不记得了?无妨,我会让你记起来的。”赵姒说完,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容语一再往后,知道背贴上墙壁,无处可退。
眼角含泪,双颊殷红,泫然欲泣的样子看得赵姒心神荡漾,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她肯定一口咬上去了。
“赵姒,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不欺负我了,怎么还……”
容语说不出口,赵姒却期待她能说出来,唇贴在她耳朵上,轻轻摩挲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语气欠揍。
“爱妃想说什么,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容语勾住她的脖子,埋首于她的颈间,一口咬在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听到她的吸气声才满意。
赵姒什么都没说,眼睛里闪着笑意,该做的事一样没落下。
在此之前容语从来不知道有些人能记仇到什么地步,直到她咬了赵姒一口。
又是一夜无眠,容语觉得身子都要散架,所幸不是夜夜如此,不然真的会被掏空。
秋天来临之后,三天两头就会下一场雨,而且一下就是好几天,每到阴雨天容语就昏昏欲睡,可以在床上赖一天,赵姒有时会陪她一起,有时则坐在窗边看书,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看着喜欢的人,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