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望轻轻打开乌桦的门,没有开灯,而是摸到她旁边,在床头插上电,开到最低档放到乌桦耳边呼呼吹。
乌桦皱了皱眉,竟然没醒,翻了个身继续睡。
吴望于是在一片黑暗中将风调到了常温的最大,吹风机的声音门口都听得见。
果然,没几秒,黑暗的房间就传来乌桦微微沙哑的声音,接着,她穿着睡衣扒着门,看到门外已经一早到来的各位摄影师和d,再看看吴望。
顿了好几秒才竖着大拇指说:“行的,你们牛逼。”
叫醒了一个,吴望站在汪愿栖门口再一次点击转盘,再一次抱怨,“怎么看都觉得像给我的惩罚。”
汪愿栖的叫醒方式:用烈焰红唇亲醒。
“我就知道。”吴望无奈,被下咒了似的,每次遇到汪愿栖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环节。
接过节目组递过来的某牌口红“烈火红”的色号,吴望照着镜子抹在嘴唇上,觉得自己有点滑稽——其他妆都没化单单顶着一个大红唇。
推开汪愿栖的门,凉气扑面而来,这名全团公认的赖床大王睡得正熟。
汪愿栖睡觉习惯把窗帘拉得很近,房间于是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吴望熟门熟路的拉开一小部分窗帘,凑到汪愿栖面前,看了眼镜头,忍不住有些笑场。
然后,她倾下身,掰过汪愿栖的脸,为了达到叫醒的效果,重重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汪愿栖一睁眼,就看到吴望背着微光,跪在她的床上。
“起床了,猪。”吴望用手背擦了擦还没干的嘴唇,说。
做梦吗?
汪愿栖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被柔软的嘴唇亲下去的感觉还在,随着逐渐清明的神智扩散开来。
昏暗之中,汪愿栖又双叒叕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