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正头疼煮粥的程序,许久不做他早就忘了火候怎么调。正当他头痛不已时,突然感到后背被人贴住了。而后,他低头看着环在他腰上的纤白手臂,僵住了。
这是他从前总对李寒声做的姿势。
“哥,你一直开大火,这样又会糊的。”李寒声头抵着宴柏宽阔坚实的后背,轻轻说道,像是在撒娇。
“…小火不熟。”宴柏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先大火烧开,然后小火文煮,水再加一些就不容易糊。”
宴柏照着李寒声说的去做,盖上盖后突然又想到这个暧昧的不行的姿势,刚要让李寒声放手,就听他开口。
“哥,我好晕。”
宴柏闻言立刻转身,看着面赤耳红眼带水光的人,又眯眼向下扫到李寒声白净的脚,简直火大。二话不说扛着人回了床上
“老实待着,再下地一次你就直接回家。”
“啊。”
李寒声被宴柏有些粗暴的放在床上,后面传来一阵如针扎般的刺痛,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呼。
“你没上药?”宴柏立刻问道。
“我看不到。”
“……”
正当宴柏怀疑李寒声是不是故意的,气的想把人扔出去时,门铃响了,是药来了。
宴柏开门接过药,和外卖小哥道谢后,回来对望着他的李寒声说“趴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