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我不想洗,你告诉我良言去哪了?”周铭鹿见宴柏要走也顾不得要挨揍了,跑下来抱着宴柏摇晃道。水汪汪眼睛又开始泛红,他都要委屈死了。
“过一阵子就回来了,你现在去他也不会见你。”
“可我有话想对他说!”
“你喜欢阿言?”
“不是,我是想说粟景辰根本就不是良言看的那样,他们家简直是……”
“铭鹿。”宴柏打断周铭鹿,淡淡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见周铭鹿红肿着眼睛望着他,继续开口“良言的性情你清楚,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些没必要非得找到他,结果和上次不会有任何不同。”
“……柏子,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周铭鹿抬起小鹿般湿漉漉的眼望着宴柏,眼泪突然吧嗒吧嗒直掉。
宴柏看着周铭鹿的样子不禁也有些难受。
周铭鹿从小就是个小混球,骄纵又得瑟,必须所有人都宠着他惯着他才行,不然就要生气撅屁股开始作天作地。往往嘴巴里说着伤人之极的话,眼睛里却又滴溜滴溜的充满委屈,让人无视他可爱之下的薄情,想把全世界都捧给他。除了宴柏之外几乎每个人都吃周铭鹿这套。宴柏无奈极了,其实他也不全忍心,只是总要有人能震慑住这个小混球让他有点顾忌才行。
这感觉就像是自家养了个熊孩子,明明他打了人,反而回家哭着喊着被欺负了。家长即使知道他不对但看着多少还是会心疼。
“你永远都是阿言的兄弟,这点不会变的。”宴柏伸手手拍了拍周铭鹿的后背,安慰着他。
“我不想当他的兄弟!”
“那你想做什么?”宴柏失笑。
“……我想……我想他还是以前那么对我!”周铭鹿被宴柏问的一呆,都忘了啜泣,思考半天说出来个让宴柏气乐了的话。
“怎么像以前?还和你谈恋爱,继续容忍你喜欢疯子,等你想去花枝招展的时候再分手,腻了的话再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