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人,就一副悠悠闲闲的样子倒骑在毛驴上,手上还捧着一本书,感觉到有人来了,他抬起头,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展昭左右看了看,低声问一旁的白玉堂:“耗子,你有没有一种……厄,不祥的预感?”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接着面无表情得转过脸去。
展昭无奈,硬着头皮走上前,还是带着希望得问了句:“公孙先生,您这是……要出远门么?去哪呢?”
公孙策微微一笑,朝着马厩里的两匹马努了努嘴。
展昭抬头看去,只见马厩的正前方就两匹马,一赤一白,这两匹马霸占着大半个马厩,其余的马全窝在两边角落,没一匹敢过去。
话说这赤马便是展昭的坐骑,名曰絷火凌,为古代名马赤兔的后代;而白马便是白玉堂的逐渊雪,一匹纯白到让人不敢亵渎的神物。
这两匹马一在马厩之中,其余的马便很自觉得让道了。
展昭正觉奇怪,就看见两匹马的马鞍上都系着绳子,再顺着绳子一路往前看,就见那绳子一路延伸到公孙策身下的那匹驴子的铃铛上,那驴子嘴一嚼,铃铛还很清脆得一响……
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展昭的嘴角抽了一阵又一阵。
公孙道:“两位,何时启程?”
展昭滞了半晌,说:“公孙先生,怎么突然想和我们一起上路?”
公孙点点头,笑:“我一直对那座洛羲府很有兴趣,有机会,当然要去见识见识了。怎么,两位是不愿意带着学生上路了?”
展昭语噎。
白玉堂缓缓撇过头:“恩,真会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