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闻言点头:“我已经查看过了,这次的胡兰草没有问题,而且量也很充足,我要替京城的百姓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白锦堂给公孙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若不是先生你种出‘洛颜’,这一局我们也没那么轻易破解,夜阑帮也无法洗刷罪名,此役先生当居首功!”
公孙知道白锦堂在恭维自己,但也没什么心情,他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白玉堂,有些不安得说道:“也不知道展昭现下怎么样了,我还头一次见白五爷这个样子。”
“也难怪玉堂如此,我们三人去追鬼蜮的时候,小猫中了鬼蜮的伏击,不但脖颈处被割了一刀,眼睛还被鬼蜮的毒血所伤,我担心若长久得不到治疗,他的眼睛……”
“什么?”公孙策惊讶得起身,“鬼蜮的毒血?那鬼蜮可还活着?”
“他已经摔下悬崖暴毙而亡。”
公孙皱着眉:“这可不妙,我曾听闻鬼蜮最厉害的毒名叫‘赤僵’,就是他的血,一旦有伤口沾染上他的血,会慢慢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假如鬼蜮死了,这种毒就会加速,就好像是他对行凶者的死前诅咒一般。”
“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吗?”
公孙摇了摇头:“据说无药可医,但是我没亲眼见过也没法判断是不是真的无药可医。”
“小猫只是被毒血迷了眼睛,应该不会变成你说得那般吧?”
“如果没有碰到伤口的话应该还好……但你方才不是说他脖颈被割伤了吗?确定没有碰到赤僵毒吗?”
“……”白锦堂扶着脑袋,“头疼,要是小猫真的出事,我家这傻小子怕是真要疯。”
他见公孙一脸担忧的样子,拍了拍他道:“小猫一向吉人天相,你也别想太多了,先回去休息吧,今夜我守在此处照顾玉堂。”
公孙知道在这也帮不上忙,不如让这哥俩多休息休息,后面能不能救出展昭还得靠他们了,想到这,他打定主意今晚也不睡了,要翻遍所有关于鬼蜮赤僵毒的书!于是同白锦堂告别后,他就急匆匆去了书房,一头扎了进去。
翌日一早,在书房里奋斗了一晚的公孙策揉着干涩的眼睛出来透气,就听见门外响起好几个人问候的声音。
“苏公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