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致兵一直没有说话,沉默地把雪茄抽完开始吃面。
这个妇女的牛肉面筋道,肉也放得多,又大又厚的几块,咬在嘴里也软。
闫致兵如常地吃起这碗面,在放下碗时说:“可惜以后吃不到了。”
宋建九听懂,将手上的面吃完,回房间带好东西出了门。
夜晚的时候,他忙完一切,等在单元楼一个不起眼的漆黑角落。
小区楼下几把长椅上坐了些人,林玲从路灯下走来,有人跟她打招呼,说她要买新房子了心气都高了,不理人了。
这话是笑着当玩笑讲的。
林玲说:“我哪里心气高啊,我是耳朵背没听清。”
黑暗的角落里,宋建九没有将这句当真。那屋里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杀心不可能收回。
他一直伫立在黑暗里等待情况,一个小时过去,他听到救护车驶过来的声音,看到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哭跑着冲下楼等救护车,才稍微轻松地离去。
…
林玲在第二天死亡。
她死于重度循环衰竭。
隔壁邻居帮忙报的警,医院查不到病因,大家都觉得林玲死得蹊跷,建议做尸检。
尸检需要家属签字,而林玲的家属只有陆嘉童。
大家在找陆嘉童的时候,邻居冲上医院抢救室,焦急地望着警察:“小孩出车祸了,被车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