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闭上眼,谢殊对东今的话充耳不闻。
就在东今以为谢殊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谢殊却慢慢地睁开了眸子。
谢殊身后的窗户虽然没有打开,但明亮的白却是已经透了过来,在袅袅升起的香烟下更显雪景如画。
谢殊逆着光坐,淡薄的眉眼微垂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穗子,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是随口问道:“若是一个女子常常送荷包给你,你觉得她是何意?”
东今心中一紧,再看完那一匣子荷包之后,他总觉得谢殊的这个问题来的有些蹊跷。
沉思了一下,东今犹豫着回道:“荷包这种贴身携带的东西,又是女子所赠,一般都是用来传递情意的。”
“若是不一般呢?”谢殊紧接着问。
“不一般……”东今有些蒙了,“这也没有女子送过荷包给奴才,奴才也不晓得。”
微微抬眸看着谢殊,东今试探道:“公子,您说的是那一匣子荷包,还是别的姑娘又送的?”
谢殊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就这么垂眸看着手里的穗子,顿了片刻又问:“那若是这个女子送你荷包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呢?”
东今绞尽脑汁地想,“许是这个姑娘腼腆,不敢表露心意。”
想了想,东今问谢殊:“那个荷包上绣着什么图纹?若是鸳鸯,便准是表露情意没错。”
谢殊抿了抿唇,“没有见鸳鸯,都是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个顶上……”
谢殊眉头渐渐皱起,“还有一个顶上绣着一只鸡。”
“啊?”东今傻了眼,吐口而出:“别是送给小毛的吧?”
谢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