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毒害王大人,你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他下手?”曹屯问道。
这才是陛下和锦衣卫想知道的。
这两个人并无交集,也无利益纠纷,钱御史好好一个朝廷命官为何要冒险杀人?
钱御史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一字不发。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明明可以让王严出手,偏偏要让他动手,把他当废棋用,不就因为那两千两!
他那两千两银子的事瞒不住了,就干脆榨干他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可恨他现在才想明白,但却已经为时已晚。纵使他现在心里清楚,却也不敢开口,不然他一家老小都要保不住了。
除了闭口不言,他再无他法。
见钱御史这副闭口不言的样子,曹屯一时有些头疼。每当问起这个问题时,钱御史便是这样一点都不配合,刑也用了,却怎么也不开口。
曹屯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谢殊,想看看谢殊怎么说。
可一转头他却发现谢殊眉眼微垂,眉目紧皱,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曹屯欲言又止。
他已经发现,谢殊今日心里藏着事,心思根本不在此事上。果然,不等他主动开口询问,谢殊就突然站起身走了出去。
曹屯一愣,连忙跟上。
谢殊步子快,等两人出了诏狱曹屯这才跟上,赶紧询问道:“大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