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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点点头,把东光叫来吩咐他去查布料,顿了顿,谢殊道:“吴哲病了这么多日,你带上些礼品去看看他吧。”

东光应了一声,转身退下了。

忙活了一上午,戚秋把荷包还给了谢殊,刚欲回府用膳,抬眼却见谢殊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好似是想要问什么。

戚秋不解,“怎么了?”

指了指戚秋手里头拿着的荷包,谢殊默默地看着戚秋,目光里莫名带着一种隐忍不发的委屈感,顿了顿,他将心里憋了许久的话问了出来:“你以前送给我的那些荷包都是买的吧。”

说是疑问,却用的肯定的语气,带着一股你承认吧我都知道了的委曲求全。

戚秋顿时呆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心虚地咳了起来。

不是,这事怎么暴露的?

戚秋着实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暴露的,自己险些把自己呛个半死,撕心裂肺地咳着,好半天才止住。

谢殊无奈地给她顺着气,“我又没说你什么,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谁心虚了!”戚秋很生气,大声反驳谢殊,“我没心虚,你凭什么说我心虚了!”

看着谢殊,戚秋梗着脖子,再一次郑重地重申了一遍自己没有心虚,并且强烈地谴责了谢殊,“你少诬赖人!”

谢殊:“……”

谢殊面无表情道:“我说的是激动。”

戚秋:“……”

谢殊反问:“你现在不激动吗?”

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