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晟颔首,比划了下:“比兄长高了这些。”才说了两句话,谢玉脸上的笑容就快要维持不住。
长本事了,敢讽刺她!
姜晟似乎是察觉到,缩回手,笑容满面的像是能溢出来的从怀里掏出调任文书。
谢玉接过来,放到桌上,打开印盒,拿出大印,“啪”盖上。
如行云流水。
赶紧拿走,人也走。
姜晟接过调任文书,放回到怀里,又坐回去。
哎呦,脸皮还挺厚。
“兄长。”姜晟道,目光轻轻柔柔的像是泛起了涟漪的水波。
谢玉扯唇:“何事?”
“兄长可知花会那日姜宏做了什么?”姜晟问。
呵呵,她就知道。
“没人告诉你?”谢玉问。
“世子说兄长最清楚。”姜晟道。
谢玉点头,这是事实。
“确是如此,世子到时,凭栏阁只有我和二公子,二公子意欲对王氏宛如行不妥之事,我瞧见了,当然要帮一把。”谢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