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放寒假”周濂清话到一半,没往下说。祝晚吟踮脚靠近他,弯着眼睛问,“放寒假怎么了?”
“不怎么。”周濂清淡淡说完,低头深吻了她许久。他一只手搭在门上,另一只手挽着外套,祝晚吟仰头扶着他的手臂。他没有禁锢她,她可以随时退开,可是越想逃离的时候,她就偏要违背本能离他越近。
祝晚吟往他怀里走,他的手可以搭到她肩上。她扶着他手腕,拽着他的衣袖往下,至锁骨再往下。
周濂清的手碰到她身前的一刻就骤然清醒地退开,他搂着她往前带,用力地掐了一下她腰身。这一下毫无旖旎之情,疼的祝晚吟也顿时清醒。
周濂清离开她的唇,低笑的声音沙哑着暗含警告,“祝晚吟。”
他亲她侧颈,气恨的语气仿佛要咬断她的脖子。
祝晚吟靠在他胸膛,揉了揉自己纤细的腰肢,眼里沁着泪花控诉, “周濂清,你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周濂清掐着她的下巴,依旧很用力,“你下次再敢那样试试看,谁教你的?”
“哪里用得着教。”祝晚吟小声说完,嘴硬地顶撞他,“那样怎么了,你、你不想吗”
“想什么。”周濂清垂眸扫她一眼,冷声冷气地说,“等我真对你做什么的时候,你别哭给我看。”
祝晚吟被他掐的下巴疼,现在就想哭了。
她吸了吸鼻子,想说些什么。周濂清已经先一步放开她,打开房门淡淡看着她,“把眼泪给我收回去。”
周濂清说完独自离开,毫不留恋。
他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她总是毫无顾忌,只留他自己收拾残局。
姑娘家家的女孩子太能折腾,折寿。像刚才那样再来几次,他也只能自己受着,不知道该怎么教训她。
祝晚吟没哭出来的情绪平息回去,负气地关上门。
没想到这招这么快就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