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灵夕?”
突然被点到名字,姜灵夕不自觉的挺了挺背,开口道:“谁说不是呢。”
。
下山的全程,姜灵夕便觉得,那熟悉的好友又回来了,一路上吴均悦说一句,江听蓉便不咸不淡地怼一句,然后陷入沉默,之后再吴均悦再说一句,江听蓉再怼一句。
被江听蓉宠惯了的吴均悦,完全没有见过这样的媳妇,一时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每每都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觉得自己好像在说废话一般,他一时莫不清楚状况,好像原本温婉可人的妻子,在逐渐脱离掌控,让他不得不分心去对待。
但是花的心思越多,他便越觉得捉摸不透,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直到姜灵夕坐上马车,同他们分开了,她依旧能够从吴均悦紧皱的眉眼中看见茫然,收回视线,想到了听蓉之前说的话,她嗤笑了一声,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剩下的事情,都不是她能够掺和的了。
她只知道,不管日后听蓉做何选择,都是她自己的路,作为好友,应该做的便是陪伴,是好是坏,她都会陪在身边。
马车轻晃,穿过人群,回到府中,已近黄昏。
“柳墨,侯爷呢?”姜灵夕用完晚膳,彻底恢复了精气神,觉得现在满身都是力气,可以去捉林楚墨了。
“侯爷还未回府。”柳墨道,“不过这两日都在府中睡的,夫人离开的第一晚,侯爷在书房休息。昨夜听闻侯爷想去睿王府中借宿,结果没成,回来后便到正院的长椅上躺了一宿,也没喊人铺被褥。”
“就在干巴巴的长椅上睡了一晚?”姜灵夕惊讶道。
“对。”
“”姜灵夕点了点硬邦邦的长椅,语气无奈,“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
“不过夫人,小桃今天看侯爷午时出门的时候,脸色不好,面色苍白的紧,听收拾书房的人说,侯爷还‘失手’打碎了一套茶具。”
留守在府中的包打听柳墨,将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道,“平日里这个时辰,侯爷纵然不来正院,也肯定在书房了,今日应当是出了什么事情。”
“面色不好?打碎茶具?”姜灵夕嚼了嚼这两个词,眉梢颦蹙,“来喜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