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阮以沫苦笑的答应。
她难道还真的能和一只狗子过不去吗?她会骨折,她自己也有责任,谁让她到家还低头玩手机。
低头族都没有好下场的!
呜呜,阮以沫自我批评完却又很难过,左手骨折了,好吃的吃不着就算了,游戏怕是也打不了。
骨折的第一晚,阮以沫在忧愁当中睡过去,睡一觉醒来时人也还是蔫蔫的。
“住院还是回家?”早晨,晏扶风伺候着病号母子洗漱吃早餐时询问。
“回家。”阮以沫忧伤的举手。
在医院虽然也挺舒坦,但她和晏斯年的骨折打了石膏固定后,基本就可以回家休养。
病房条件设施很好,可到底是医院,医院就压抑,也不如家里舒服。
阮以沫自然是宁愿回家休养,反正她和晏斯年,在医院还是在家里都差不多。
两人的手和脚没养好前,基本哪里都去不了的。
晏扶风点头,让付助理安排车子出院回家。
阮以沫伤的是手,还能自己走,晏斯年则让晏扶风抱,而狗子黑卡则付助理搂着。
小黑卡其实能三只脚自己走路的,就是慢了点,得和晏斯年一样,抬着受伤的脚一蹦一蹦。
阮以沫相对来说,好一点,伤的还是左手。
这要是伤了右手,阮以沫恐怕得更加的绝望。
“唉。”阮以沫回到家后,就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