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老宅的客厅里, 晏老太太脸色不太好, 左手和左小腿都包扎着, 没打石膏。
阮以沫吊着胳膊,晏斯年坐着小轮椅,带着包扎着的小黑卡出现。
“祖母。”
“祖母。”阮以沫也尴尬的叫人,目光盯着晏老太太的伤。
晏老太太摔一跤,手和脚都摔伤了,有点惨。
晏老太太目光冷冷的抬头,她看着阮以沫的手臂,再看看同样坐轮椅上的小曾孙,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空气里飘荡着尴尬的气息,晏老太太似乎在愤怒的边缘徘徊。
“曾祖母。”晏斯年坐在轮椅上也乖乖的叫人。
“……”晏老夫人看看几人,右手转佛珠的手明显加快。
她摔了一跤,手和脚都轻微骨折,不算严重。
晏扶风得知后,带妻儿回来看她,她心情也好了点。
可当阮以沫挂着胳膊出现,晏斯年也坐着轮椅打着石膏腿,巧合得跟复制她一样,晏老夫人怒意值在攀升。
“您伤得重不重,需要住院做个详细全身检查吗?”晏扶风执行公务般的关心老太太。
晏老夫人眼神冷漠极了,她眼神从晏扶风身上移开,看着阮以沫和晏斯年。
“伤,怎么回事?”晏老夫人的质问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
阮以沫都能感觉到老太太似乎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