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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斯年却委屈得不行,小孩平时看到阮以沫下楼,就会开心的扑过来。

“年年。”阮以沫见晏斯年坐在沙发角落里生闷气,纳闷的叫他。

好端端的,谁惹他了。

“哼。”晏斯年搂着黑卡哼了声,继续不理她。

“?”阮以沫疑惑的走过去:“怎么了?谁惹我们年年不高兴了?”

“爸爸和妈妈……”晏斯年嘟嘴控诉。

“妈妈也惹年年了?”阮以沫指指自己,她记得昨晚有和他说晚安,亲亲抱抱来着。

“嗯。”晏斯年点头:“妈妈和爸爸睡,不和年年睡。”

“……”阮以沫闻言略微有点囧。

“年年怎么知道的?”

“我早上都看到了,哼。”晏斯年冲阮以沫哼,小孩双手叉腰:“小颉哥哥说得没错,妈妈只和爸爸好,儿子是根草……”

“胡说,我们年年怎么会是草,年年是妈妈的宝贝。”阮以沫搂住晏斯年哄。

左颉那小子,时不时灌输晏斯年顽皮思想。

“年年才不是宝贝,妈妈是爸爸的老婆,年年不要和妈妈第一好了。年年也要自己娶个老婆,和老婆第一好。”晏斯年怨念很重的样子。

“噗嗤。”阮以沫抱着晏斯年,忍不住大笑。

就真的要被这臭小孩给笑死,才快四岁的孩子,就想着娶老婆了。

“你哟,小小年纪,谁告诉你的这些事情,还要娶老婆?”阮以沫惩罚的捏他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