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阮以沫答应着,冲她笑笑。
“那我走了。”原主伸出手掌与阮以沫交握。
“再见。”
一秒后,等阮以沫眼前晕眩片刻,便发现自己昏昏沉沉的出现在身体里。
这身体喝了不少红酒,她醉兮兮的爬起来,头昏脑涨得不行。
原主造孽,让她几次都措手不及。
阮以沫皱着苦瓜脸,爬起来离开山庄,让山庄的司机送她去南城医院。
大年初一的,突然来这么一出大戏,还让晏斯年进了医院。
阮以沫想着,心情都十分低沉,原主这大怨种可真会折磨她。
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与晏扶风解释。
还有晏斯年,小孩指定对她产生心理阴影了,再想和小孩亲亲、抱抱、贴贴,估计还得重新努力。
这种辛辛苦苦许久,突然回到解放前的无奈,气煞人也。
阮以沫到南城医院时,晏斯年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病房里打点滴,而晏扶风则坐在旁边陪着。
幸亏红酒的度数不高,原主强迫着灌晏斯年,红酒也洒了许多,晏斯年除了有点醉,并不算特别严重,也没有酒精中毒。
这是阮以沫询问过医生护士后的答案。
站在门口片刻,阮以沫深呼吸着小心翼翼的推开病房门,目光与晏扶风对上。
她停在原地不动,视线看了看床上的晏斯年,慌张的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