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练的兴致全无了,赵怀雁就拿了刀谱来看。
原本赵怀雁在楼经阁看那泛黄的牛皮书,压根没看懂,可等她躺在了院子里银杏树下的软椅里,伸手比划着的时候,竟奇迹地有点无师自通的感觉。
她原是不解,后是渐渐地上手,再后来原先那些看不懂的参不透的文字和图案一下子就在脑海里清晰展示出来,她大喜过望之后就拿着那本刀谱日夜地练着了。
燕迟来的时候赵怀雁刚刚练完,躺在软椅里休息。
方嬷嬷在一边抚琴。
申嬷嬷在一边侍候奉茶。
燕迟走进院儿里,两个嬷嬷见了他,连忙起身行礼。
行礼的时候把赵怀雁吵醒了,她斜支额头,看向燕迟。
燕迟笑着往她躺着的软椅一角一坐,低头问道,“今日没练剑谱或是刀谱?”
赵怀雁道,“练了。”
燕迟问,“练的如何?”
赵怀雁道,“还好吧。”
燕迟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赵怀雁瞪他。
方嬷嬷和申嬷嬷一见这一对小主子又要开始“打情骂俏”了,她二人极有眼色地悄悄退下,留下无限的空间给他们。
没有当电灯泡的人了,燕迟伸手将赵怀雁一抱,躺在她刚刚躺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