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男子身上的气息顺着发丝洒下来,赵怀雁脸色骤冷,她没有急于推开他,而是一字一句,冰冷地道,“你要留下来帮我,那是你自愿的,我没有强求你,也没有强迫你,你如果觉得你为了我而留,就得以得到我作为条件,那么,你即便留了下来,我也不会再找你。我的事,我自己解决。”
她说完,这才伸手推他。
齐闻听着她冰冷的声音,知道自己唐突了。
他也并非要冒犯她,只不过心有所动,就那般伸手抱了。
齐闻松开她,真诚地道歉说,“抱歉。”
赵怀雁冷笑,一甩袖,走了。
等门关上,齐闻坐在椅子里,抚脸,怎么就伸手搂了呢,忍一忍不行吗?早晚都能抱的呀!
嘴上恼着,可心里却因为刚刚的一抱间所感受的纤细绵软而产生了波澜。
那天赵怀雁虽然生气了,可隔天,她还是拿了笔墨纸砚来。
什么事重要,赵怀雁还分得清。
赵怀雁拿了笔墨纸砚给齐闻后就坐在一边冷眼旁观了。
齐闻瞅一眼她冰冷的侧脸,也不敢上前凑,就低头写信。
写完信,赵怀雁拿了就走,一句话都不理他。
齐闻郁闷,张嘴就喊她,“还在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