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比怀念的靠在了外祖父的铠甲上,她想起前世自从她嫁给了赵仲杨,扶持了赵仲杨上了皇位以后,外祖父的身体便是一日不如一日,直至她被打入冷宫的那天,她听宫里的宫人说,外祖父已经病的起不了床榻了。
而她死的那天,也是苏宁柔亲口说的外祖父一家已经被满门抄斩了。
一想到那天,那日心如刀绞的感觉,她便哭的更加的伤心。
而威远大统领心疼的抱住了他最是疼爱的外孙女,瞧着外孙女哭的如此伤心,还以为外孙女这是因着额头上那到溃烂的伤口,他便连忙安慰道,“徴儿不哭了,再哭嗓子该疼了,徴儿放心啊,外祖父啊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御医,定然能治好你的脸。”
一听着治脸苏宁徴便顿时清醒了一些,她此刻还有事情还未做完,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这一世她可不愿再重蹈覆辙!
所以她稳了稳心神,重新用着哽咽的声音,委委屈屈的朝着蒙贞静说道,“外祖父我想继母也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徴儿做错了什么,继母才会这么对徴儿,都是徴儿的错,以后妹妹喜欢的首饰徴儿都会送给妹妹的,还请继续原谅徴儿。”
说完,她便难过的拿起了手帕,呜咽了起来。
本欲说什么的蒙贞静,被苏宁徴突如其来的倒打一耙给惊愣住了,心中不知怎的,有了几分慌乱,这小贱人何时变得如此聪慧起来。
从前可是她说什么,这小贱人便是信什么,怎么如今变得如此狡猾,定然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挑唆的!
定然如此!
她笃定的开口解释道,“误会啊,侯爷这都是误会啊!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徴儿伤口都这般了,还有什么误会,还不都怪你这毒妇,如此的心狠手辣!”威远大统领沉着声音,怒骂了蒙贞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