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里没有为情所伤的黯然，仿若星辰一般的眼眸黑沉静谧。

站立在那的模样犹如月下青竹。

仅仅在气质上，就无一人能与之相较。

清虚道尊看到言烬真不小心出来了，脸色都给变了。

他对着言烬轻咳道：“烬儿。”

言烬朝师尊走了过去。

清虚道尊望着言烬道：“怎么出来了？不是在休息吗？”

言烬无奈，眼眸的那丝笑意化去了他周身的疏离，他对着师尊道：“我想找本书看，打发一下时间。不过看样子打扰倒师尊和各位师叔议事了。”

清虚道尊板着脸道：“这倒无事。”

说完，他望了望正偏头望向言烬不语的断圯，沉默半晌后道：“这是你断师弟。”

事已至此，总不能以后永远不见面。

所以清虚道尊想看看言烬对断圯到底还有没有印象。

言烬闻言转过头。

他望了望断圯，然后颔首道：“断师弟。”

就像是面对其余师弟妹们一般没有任何不同，算是打了个招呼。

断圯一愣。

霎那间，他仿若心口被冻结一般。

无数冷意席卷了他。

让他站立在原地身体逐渐一点点凝固了起来。

言烬只对断圯出众的样貌停留了一息，接着便收回了目光继续对着他师尊道：“师尊，我想去藏书阁看看。”

此时清虚道尊可以说是整块石头落下了地。

听到徒弟请求，他道：“去吧。”

言烬点头，然后便朝着殿门口直径走去。中间和断圯的擦肩而过仿若只是普通的路人，再无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