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久夕有着一身男人最常有的征服欲,就吃他这口。

也不会什么怜香惜玉,上手就是让他哭的强度。

两人从晚上待到天亮,不自觉太阳都晒屁股了。

最后云久夕是在斑名忍无可忍的疯狂召唤下,才轻轻放开身下人,整理衣衫起身。

身下人已成一滩泥泞,眼尾红晕快能挤出水来,呼吸飘忽绵绵。

听到要走,他费劲抬了抬眼帘,嗓音沙哑:“走了?”

云久夕看到他就忍不住笑,指尖刮了刮他下巴:“嗯。还能动么?”

萧湛霆一边哼哼唧唧有气无力的样子,一边又三下两下就下了地,身长腿直站到她面前:“开玩笑,这次才几个小时呢?我可以的。”

云久夕挑眉,拍开他婚服上的灰,就转身走:“那来吧……”

对于新郎新娘新婚夜就消失了一整晚这件事情,有部分萧湛霆的亲属来宾表示十分不解。

但是封铭贯等人倒表示早已习惯。

这一对做什么事都不按常理出来的夫妻,当天安安分分留在现场才奇怪呢。

以前萧湛霆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好歹还是个什么场合基本做什么事的会顾及场面的人。

现在?

自从认识云久夕,他人就放飞了,跑偏了。

他一跑偏,多来几次不要脸的挑拨,云久夕这个本来就任性到肆意妄为的女人更是无所顾忌,加倍滑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