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樊嬷嬷说起时,她因着岑隐伤势严重那时实不好多谈以及抗议有关自己的事。可这不代表她心底就不憋气恼怒了,更不代表她当时没生出过想捏死那流氓擎王的心思。
但……
萧神医此言其实句句在理,她早就在心底揣摩过了,就算萧神医没有将她耽搁到天黑,她也别无他法的依旧只能认了留在这。当然也可以说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点,萧神医才有了这耽搁她的机会的。
“擎王府多好,好吃好喝好看,不比你那腌臜时府强?”萧神医此时又道。
“擎王府再好,不是自己家住着自没那么安心。”
“怎就不是自己家?县主很快就要搬进这里了,提前熟悉熟悉可非坏事。”
“……”到这里,时非晚便没有接话了,只是吃着食物。
萧神医又道“吃没吃相,坐没坐相,一点大家闺秀的姿态礼仪都没有,名声败坏,也不懂避嫌,除了一张脸真不知道世子瞧中了你哪点。”
“世子确实错爱。”
“你也就有自知之明这点还算能看。”
“……”
“好了,我吃完了,待会就在隔壁安歇。半夜世子若有异样,你便去隔壁敲摇我门上的铃铛。”
一会过后,萧神医放下碗筷,起身忽然说道。
“……”时非晚瞬间抬头看向了他。
“怎么了?”
“神医自己说呢?您这是何意?我的房间呢?”
“不知,你应该去问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