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时,雾蓝色睡袍腰带松松滑开,露出男性精壮窄腰。
林似避开这一幕,她很少跟他主动交谈。
卧室里安静,这一个月里她好不容易在霍家积攒起的熟悉感在这个人身前荡然无存。
她难得主动说:“我们学校的琴房翻新,都换了新的钢琴,是你交代的吗?”
“是。”
连声音都像颗粒性的音符,绝不拖泥带水。
“导师给了我一间单独的琴房。”林似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了一句谢谢。
见他刚刚丢的那件西装外套还在沙发上,终于找到一点疏散紧张的事,弯腰去拿。
腰间却多出一双手臂。
霍行薄手臂穿过她腰肢,从背后贴向她,她瞬间感觉后背如印上滚烫烙铁。
林似不可遏止地浑身紧绷,她太过敏感,全身也没有哪一处不是敏感的,神经的酥麻一瞬间遍布周身。
棉质裙摆太长,霍行薄一直推到腰际,滚烫手掌握住她细腰。
林似被他捏住下颔,他从身后吻上来,异性灼烫的气息笼罩她,舌峰强势掠夺她的笨拙。
她还没学会接吻,只能任由他侵夺。
她喘着气,轻扯他衣袖:“关灯行吗?”
霍行薄关掉了吸顶灯,但留了一盏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