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薄低头,睁开一只眼睛瞅林似,她不太扶得动他,但吃力贴过来时浑身娇娇软软的,像颗香甜的奶糖。
他嘶了声:“车在那边。”
林似把他手臂搭在她肩膀上。
他说:“抱我。”
她愣了下。
“抱这。”他把她手拿到他腰间。
他就这样被林似搂着搀着进了车上,只有司机这个局外人从震惊到理解,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乖乖开车把他们送去酒店。
…
回到酒店后,林似把霍行薄扶到了床上,帮他脱衬衫脱鞋,拿来热毛巾为他擦脸。
她第一次照顾醉酒的人,也完全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装死。
霍行薄把这种装死演得十分逼真,偶尔在林似转身去拿东西的时候会睁开一只眼,眯缝着看她俏丽的侧脸轮廓,薄唇弯起得逞的弧度,又在她回过头来时很快闭上眼睛。
林似转身来扯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子,是他太沉了,他听到她吃力的声音,没有扯动,嘴上暗恼:“你跑啊,刚刚不是跑得很快吗。”
她终于扯出被子帮他盖上,他听到少女在他身上的喘气声,混着浓软的娇香。
她下了床,他连忙拽住她手,但又不太敢用力,怕她察觉他是装醉。于是力气小了,林似很轻松地从他手掌心抽离,关上房门出了卧室。
霍行薄睁开眼,屋内留了一盏壁灯,他倒是没想到林似会出去。
他起身去开门,这才发现房门居然从外面锁上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