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薄摩挲着她头发,给了她一阵无声的安慰,忽然挑眉问:“你还学了什么?”
“除了撒娇,床上的呢?”
林似脑子嗡一声炸开。
她什么都没学,但他都会。
这个盛夏的夜突然下起一场狂烈的暴雨,汹涌湍急,快把花园里的花摧折,所经之处没有留情。
第二天的清晨,林似醒来翻了个身,看见霍行薄熟睡中紧闭的眉眼,和窗外被雨水洗过的、蓝得发紫的天空。
她用实践深刻地检验出了一个真理。
撒娇大法虽然好,但可能会死得早。
……
林子扬和林子绮在霍家待了一个星期,林子扬便说想回去了。
林子绮还不想走,反正每年的暑假也都是三个人一起过,今年林似变成了已婚,她还有些不适应,多个姐姐很多事都有人扛。
林子扬想来玩其实一直都只是担心林似,他现在亲眼看见林似过得好,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叫了林仲君的秘书开车来接,把不想回家的林子绮带上了车。
临走前,他对霍行薄说:“姐夫多照顾着我姐点,有你照顾我们都放心。”他欲言又止,最后笑了下晃了晃手机,“有事联系。”
他是想告诉霍行薄,林似爸妈的忌日快到了,他怕林似会情绪失控。
她很容易在林仲夜和甄夏的忌日这天情绪失控。
她明明是恨他们的,他们的忌日她明明从来都不会去墓地探望的,但偶尔到这一天,她会不由自主想去墓园,但又会把自己强行拉回来。
她记得那对臆想出来的不负责任的父母,但内心也好像有道声音在跟她说,她应该去看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