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早就对你一见钟情,但那杯酒却不是我给你的。”
林似并不信这种话,他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解释过了,今晚是她亲眼看到他围堵那个服务生。
“你在酒店里,你们说了什么?”
霍行薄顿住,一时没有回答,他像在思考和权衡。
这种无声的沉默被痛苦拉得很漫长。
林似失笑,她笑她自己的天真和蠢。
“我怎么能幻想从你嘴里听到真话呢。霍行薄,我见你的第一次,你那么绅士和高贵。”
林似想起了那个晚上,他从觥筹交错中走向她,高高在上,周身都是高位者的权贵。
“我第一次抱到你时,你也那么绅士地把我推开。我们第一次有宝宝,你也笑得那么开心,好像都是真的一样。”
“当然是真的!”
“可你全部都是骗我的!如果奶奶和叔叔没有告诉我真相,如果今晚我没有亲眼看到你进梧桐路的酒店!”
他并没有想过她亲眼目睹了他进酒店,哑然了好久。
“林似,我没有骗你。给你酒的人不是我,你让我……”
“我们离婚吧。”林似说,“我净身出户。”
霍行薄眯起双眼,眸底深邃处惊涛骇浪,紧绷的脸也是一种滔天的震怒。
他沉声说:“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