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继续往下走,很快就看到熟人。
走过去, 陈墨看到尹霁正端坐在一把椅子上, 伏在面前的桌子上写着什么。
隔壁的铁栅栏里关着御澜。
“如何?他说了吗?”虎哥随口问道。
不知道是破罐子破摔了, 还是仍有后手没使, 坐在地上的御澜冷嘲热讽:“这就是你们耀武区的待客之道?”
正在整理线索的尹霁抬头,眼神惊讶:“客?你是什么客?”
这人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是客人?
要脸不?!
“嫖客?”
后方的郝游千听到后,下意识接了一句。
其他人当即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是什么样的第一反应?
正常人不应该说这是恶客吗?
“呃……嫖客是意思就是……就是白嫖的意思!”尴尬的郝游千赶紧辩解。
虎哥拍了下脑门:“哦,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把窦总的大厦给烧了,应该找你们灵山区要赔款的!别想白嫖我们耀武区!”
被关起来的御澜偷偷扫了一眼,发现窦长汀这次居然没有来,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玩味地笑了笑。
“窦长汀?你们该不会是相信了这位首富说清白的吧?他私下做的好事,可不比我少呢。”
语言中带着某种暗示性的意味深长。
郝游千的眼神微动。
这句话的意思,莫非是……
一旁的陈墨面容淡定,开口问道:“举个例子,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