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公虽然固执,但还是很爱你的。”陈佳雀撕下一块儿辣白菜,让姜初禾尝咸淡,“他被固有的思维,自我封闭住了。”
姜初禾吃着不错,点点头。
腌菜坛子放在阁楼里,等待发酵。
两个人回到室内,躲在楼梯口听动静。
安文昌的房间很安静。
“也许在睡午觉。”陈佳雀猜。
姜汤奔腾而来,仰头作势要嚎。
姜初禾迅速用胳肢窝夹住狗头,捏住狗嘴,对狗做了个‘嘘’的手势。
姜汤坐下,前爪踏步,舌头舔舔嘴。
姜初禾摸摸狗头,欣慰道:“学费没白交。”
一阵急促的‘哒哒哒’,陈皮不知从哪漂移过来,急刹车没抓住地,蠢萌地侧卧在他们面前,咧着嘴,响亮道:“汪!”
虽然、但是、陈醋、十五,四条小狗在房间各处扯着嗓子,奶声奶气、此起彼伏地回应爸爸,“嗷呜——”
姜初禾、陈佳雀:“……”
“抽空管教你儿子。”姜初禾低声抱怨,“我好好的孙子孙女全被它带坏了。”
陈佳雀睁圆眼睛,学小狗们的叫声‘嗷呜’‘嗷呜’,“姜先生,陈皮平时是这样叫的么?”
“那它怎么叫?”姜初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