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对这种刺痛有本能的畏惧,不再勉强自己去想,却在看到洛辰两个字旁边的小爱心时微微发愣。
上次她拿回家的稿件也有这样的小爱心,这个爱心和那个爱心不太一样。
温倾隐隐觉得爱心不是她画的。
但设计稿是很私密的东西,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会轻易触碰,除了她没有人会在她的设计稿上乱画。
她试着拿起笔想要画出一个和稿件上一模一样的爱心,却发现怎么画都画不像。
她更确定这个爱心不是她画的了。
温倾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多。
她把稿件放下,打开旁边放着的置物箱。
里面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奖杯最多,各种各样,不过大多是珠宝设计比赛的奖杯,但其中还夹杂着几个腕表设计比赛的奖杯。
温倾掠过珠宝设计比赛获得的奖杯,把剩下的奖杯挑出来,回想当时比赛的情形。
倒是有一点点模模糊糊的印象,但当她想要深想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就好像她的脑袋里有张奇怪的过滤网,过滤掉和某件事某个人相关的所有东西。
看完了所有奖杯,温倾也没能从记忆中挖出有用的东西,她叹了口气把奖杯全部放回去,却在准备收手时看到了一抹灿亮的银色。
亮银色对温倾来说有些特别的意义,因为在她从机场出来遇到林右臣,便是一眼沦陷在他亮银色的表盘上。
温倾把透明的表盒拿出来,取出里面的腕表。
是ff集团的腕表,有ff的特别标识,这款表还是定制的,温倾摩-挲着手表背后看上的w&l,猜测它可能代表的意思。